陆薄言喝了最后一口粥,揉了揉苏简安的长发:“我去公司了。”
那是她成年后唯一一次因为受伤而哭泣,只断了一根肋骨就已经这么痛,当年她爸爸和妈妈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苦?
她不能让财务部的员工白白替陆薄言包揽了责任,不能看着陆薄言的心血被拆分拍卖,更不能让陆薄言为了挽救这一切而去冒被调查的风险。
陆薄言拉过被子给苏简安盖好,自己却没有要躺下的迹象,苏简安扯了扯他的衣服,“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?”
“既然他无情,就别怪我无义!”
“我这两天就拿回去。”苏简安拍拍脑袋,万分懊恼,“闫队,抱歉,前几天……我忘了。”
苏简安咬着唇,白白的贝齿和润红的唇都像是某种讯号。
她给别人调教了一个好男友……
可现在,什么都不能了。
墙上的时钟指向十点,门外终于响起刹车声。
她和陆薄言已经回不到从前,让他知道她做的这些,没有任何意义。
许佑宁和穆司爵已经找了两遍,一无所获。
这天,洛小夕和往常一样,一下班就跑到医院去。
陆薄言放下酒杯,认认真真的概括:“上课、回家每天循环这两件事。”
苏简安以为是许佑宁忘了带钥匙,推开门才发现门外站着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三个青年。
许佑宁瞪大眼睛看着穆司爵夹起西红柿送进嘴里,又看着他喉结一动咽下去,她忍不住环住了自己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