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穿起来干嘛?给我自己看啊。”苏简安郁闷的放下刀叉,“这段时间我们一起上班下班,周末就一起去看他妈妈。我们像是一对夫妻,又好像不是,我不知道怎么定位和他的关系。有时候我觉得他是真的关心我,但有时候,我又觉得他对我的照顾只是出自义务,又或者只是因为他妈妈要求他必须对我好。” 又有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,她倔强的擦掉,然后爬起来,把家里所有的酒统统倒进了下水道。
不行,她要用行动证明:她才不怕什么陆薄言! 住院的这段时间,苏简安一直都在关注三清镇的案子,她拆石膏那天,江少恺从三清镇打来电话,说案子告破了,凶手已经抓获归案,她第一时间去山上做现场尸检收集的证据帮了他们很大忙。
恐慌像一个拳头重重的击中了苏简安的心脏,在她的心底打出一个无底洞,恐慌肆意蔓延…… 苏亦承不以为然的一笑:“洛小夕,我们本来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他像蓄势待发的猎人,缓缓靠近他早就盯上的猎物。 靠,一点都不浪漫!
“我去。”苏简安毫不犹豫的说,“闫队,我跟你们去。” 他不动声色的把报纸收起来放好,看了洛小夕一眼。